又是一年七夕,爱情是亘古不变的话题,爱情的萌芽需要动人情话的催化。细细品读,最动听的情话还是出自古今文人墨客,他们笔下的情话或张扬、或委婉。 李商隐笔下最美的情话是“何当共剪西窗烛,却话巴山夜雨时”,是将要归家见到妻子的欣喜; 苏轼笔下最美的情话是“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” ,是对亡妻的悼念; 刘禹锡笔下最美的情话是“曾与美人桥上别,恨无消息到今朝” ,是对再次见到“美人”的期盼; 卓文君笔下最美的情话是“那愿得一心人,白头不相离”,是想和司马相如白头偕老的祈愿; 李清照笔下,最美的情话是“花自飘零水自流。一种相思,两处消愁”,是赵明诚去世后自己的孤寂; 唐婉笔下最美的情话是“桃花落,闲池阁,山盟虽在,锦书难托”,是苦于不能陆游长相厮守的惆怅。 钱钟书对写给杨绛的情话是“我见到之前,从未想到过要结婚,我娶了她几十年,从未后悔娶她,也未想过娶别的女人”; 沈从文对张兆和的情话是“我一辈子走过许多地方的路、行过许多地方的桥,看过许多次的云,喝过许多种类的酒,却只爱过一个正当好年龄的人”; 朱自清对陈竹隐说“一见你的眼睛,我便清醒起来,我更喜欢看你那晕红的双腮,黄昏时的彩霞似的,谢谢你给我力量”; 周恩来对邓颖超说:“我一生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之,唯有你,我希望有来生”。 无一爱字,却句句含情。(文/重庆分公司二横线二分部:陈冬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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