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那年的下课铃声吗? 哪一年?三年前?七年前?十年前?还是二十年前? 猛然一想,我已经听过二十年的下课铃声了,二十年前的下课铃声还是人工制造,每当快下课了,就会看见高级年的学生拿着一个小铁锤跑到学校中央的针松树下,敲响挂着的小钟,一群小屁孩蜂拥着跑到校园,顶牛、跳拐、抓石子。 慢慢小学上完了,进入了初中,人工铃声变成了电铃,除了个子长高了,课程变多了,其他实在想不起来了,可能心里还装过一个她。 到了高中,自己仿佛一下长大了,第一次住校,独立的生活正式开始,除了每天紧张的学习,还记得高中唯一上过的一节音乐课,女老师教我们合唱了一首送别,第一次见弹钢琴,之后再也没有上过音乐课,中国每个上过高中的孩子应该都是在摞着很高的书本里过来的。 上了大学,再到研究生,到毕业,觉得就在昨天,却又很遥远,因为它再也回不去了。请允许我花了一半的篇幅简单的写了我的学生生涯,因为这是我这么完整的回忆这二十年,从育红班到研究生,像演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过了一遍,二十年,人生又有多少个二十年。 时间来到了二零一九年七月九日,吃了家里的肉馅饺子,坐上小面包车到市里,又坐上高铁,前往长沙报道,除了对未来的憧憬,脑袋里一遍又一遍播放着Five Hundred Miles ... ... 七月十一号,军训正式开始,第一次觉得好累,看着旁边比自己小三四岁的新同事,感叹时光不饶人,“真男人,就该干真男人”,五营二十八连的兄弟们,还记得我们的口号吗?军训完了,接着就是培训,听着局领导对我们的谆谆教导,还有他们的成长经历,公司的规章制度,当然还有自告奋勇的小伙伴上台表演,紧张中夹杂着轻松。 七月十七号,正式签了卖身契,以一千大洋的价格把自己卖给了隧道公司,二十号坐上回石家庄的高铁,没想到刚从石家庄铁道大学毕业的我这么快就回到了石家庄,而且分到了经理部,这可能意味着我工作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这里,很幸运回到这里,因为在这里,连雾霾的味道都是熟悉的配方。 在群里和长沙新认识的小伙伴聊天,有分在深圳的、重庆的、湖南的,真的是天各一方,不管我们分到哪里,从事什么岗位,只希望坚持我们当时的初心,砥砺前行,在工地搬砖的同时,不忘看尽周边的青峦叠嶂,大江大河,在机关埋头加班的同时,不忘走到窗前,看一眼高架上的车水马龙,天上的繁星点点。 愿我们历尽千帆,归来仍是少年,愿我们不负韶华,坚信未来可期。我们一直在路上!(文/华北分公司机关:杨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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